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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夫人重金聘了她来给鹤望兰教琴,到了上课前却被云天候三言两语给自己讨了杯羹。而到了现在,孙先生更是明显的偏爱自己,对鹤望兰则是诸多微词。
想起放课前孙先生对着侯夫人说了一通鹤望兰习琴不认真时她难看的脸色,鹤葶苈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其实本来定的教习院子是离了清梅院挺远的倚春楼,那是个侯府乐坊一样的阁楼,里面各种乐器都有。气氛更好,也更方便。
但临了临了,侯夫人还是拍板把琴搬了几架回了清梅院,把她的本院做了琴室。究其原因,简单又有点好笑。就因为清梅院离鹤葶苈所在的故园更远些,想让她多走几步路罢了。
“姑娘,笑什么呢?”粟米又来了念叨的兴致,眨巴着眼睛看她。嫣红的上下嘴皮子磨呀磨,随时有一嘟噜的话要泄出来的样子。
“我笑今年春.色好,姹紫嫣红,美不胜收。今个赶巧,去湖边转转。”鹤葶苈赶紧掐住她的话头,“用心赏景,别言语。”
侯府是老侯爷在世时,圣上钦赐的宅院。老侯爷当年功勋赫赫,是整个大尚都仰慕钦羡的贤士功臣。皇恩浩荡,赏赐的宅子也是上京数一数二的奢华宽敞。
亭台楼阁,花圃水榭,廊道迂回,比宫中的花园也逊色不到三分。
可惜的是,云天候是个老实的性子,没有父亲的勇智谋略。老侯爷逝世后,侯府就再没了以往的繁盛。
不过也还好,正是因为云天候的本分不招风,这才使圣上对侯府没了过多的忌惮。到了现在仍然是爱之惜之,荣宠有加。
从清梅院出来,沿着青石板路走下去,再拐个弯就能看见府里那泊最大的池塘。一弯弦月似的形状,水面碧绿如同翡翠。有缕风吹过来,波光粼粼。
老侯爷文韵足,给赐了个雅致的名字——洗笔池。
今天天阴,衬得洗笔池也如一滩死水一般,没什么生气。近岸的水面上漂浮着几片没捞上来的枯黄荷叶,萧瑟之景。
“姑娘,荷叶有什么好看的?”粟米随着鹤葶苈坐在湖面的小亭子里,苦着脸,“外面多冷,咱早点回故园多好,屋里还有火盆和点心。”
“荷叶好看的,秋阴不散霜飞晚,留得枯荷听雨声。”鹤葶苈摇摇头,跟她慢慢地念,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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