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大娘昨个见她路过,给了她一只好吃的烧饼,牛rou馅的,很鲜嫩。
中午的时候去剪花,意外扑到了一直斑斓的蝶。娘亲说它可怜,就又给放走了。它盘旋着飞走的样子很好看,比在她手心里安静卧着的样子更好看。
还有啊,她想到了一种很好看的花样子,明日里裁身外衣出来,给爹爹穿。如果他喜欢的话,再给他多做一些,和娘亲裁的换着穿。
大部分时是啵唧在说,鹤葶苈偶尔应两句,江聘看着她的眉眼,安静地听。啵唧笑起来,他也跟着笑,夸赞她,好话儿都不会重样。
人家都说,原来的时候,将军是妻奴。现在呀,是妻奴加上女儿奴。
江聘听了,只是笑。说的对,他就是,并且甘之如饴。
不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江聘抬眼过去,篱笆门那里,两个儿子在吵吵闹闹地说着些什么。咕噜拧着眉,比比划划。呼啦沉着脸,别过头不理他,身旁跟着条黑色的狗。
到了最后,咕噜好像急了,扯着他的衣领子往江聘那里走。狗也急了,撒丫子往前追。
“走!找爹给咱评评理!你说你是不是该还我钱?”
这声音,说不出的义愤填膺,“二百两,说黑就黑了?就买条狗?”
“还个鬼啊…”江聘懒得理他们,抬脚踹了个堆在墙底下的空花盆过去,噼里啪啦碎了一路,“滚滚滚,别来烦你老子。”
咕噜机敏地躲开,惊呼一声,又扯着呼啦往外走,找别的地方去打架。狗吠了两声,又急匆匆地跟上去。
他们的样子太有趣,啵唧看得笑起来,埋在江聘的怀里磨蹭。江聘也笑,揽着她的肩膀哄,说不出的宠溺和温柔,“啵唧乖。”
话出口,他又转了头,吻了吻身旁小妻子的发,“唔…葶宝也乖。”
鹤葶苈咬咬唇,捶了下他的腰,“老不正经。”
“唔…待会到了床上,更不正经。”江聘勾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很小的声音跟她咬耳朵。
姑娘更是嗔怒,耳根红起来,别过脸不说话。江聘抬眼看星空,弯着眼睛乐。
夜色啊,温柔如水。几只小虫子嗡嗡地飞过来,再嗡嗡地飞走。
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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