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他只觉自己双耳连着脑子砰的炸开,脑子被炸得尸骨无存,太阳xue也被拧得死紧嗡嗡哄响不断。
独孤风跪在地上,忍不住的抽搐翻滚,震颤的不仅仅是人,他分明看到客栈二楼的屋顶在同样在簌簌发抖,瓦片在一种有规律的震动中上下起伏。
其实仇韶也没做什么,他甚至连手指头没动,就说了两字。
他说开门。
独孤风自问自己好歹有些内功底子,却也被仇韶那股浩瀚似海深不可测的内力逼得喉间涌出些许的腥酸味,更不用说躲在客栈不敢开门的一般普通人,更是哀鸿遍野,一片嚎啕嘶叫。
半炷香,热茶热饭外加点心糖果一应俱全的摆在了甲子客房桌上。
仇韶端着热茶,坐在房里最宽敞但恰好短个角的八仙椅上。
他对这间所谓的上房并不满意,因为墙上稀稀疏疏落剥落着一层粉,桌椅也不知用了多少年,油腻发黑,铜镜糙得泛青,就连桌面摆着的那套茶具也缺这缺那的。
仇韶放下茶杯,不甚满意的发出一声叹喂。
他一叹,老板连着一干小二也跟着抖着,就差没抖出眼泪来。
仇韶说:“出门在外,本座不讲究其他,随便热菜。”
老板小鸡啄米的点头:“是是是是是是,您您您尽管吩咐!”
仇韶思考了下,将平时觉得最为寒酸的几个菜点出来:“就上平时本座吃的鸡蛋羹、煎糕、牛rou香肠、暖锅吧。”
老板连连称是,甚至心里还在庆幸,这白教教主的口味,真是与长相背道而驰的朴素啊,还以为会是个挑剔的难以伺候的大爷,老板偷偷松口气,这几个菜色他们做的出!
“你们稍等。”牧谨之试探的看向仇韶:“教主指的鸡蛋羹,该不会是指用鱼白和河鲜蒸成的那个吧?”
仇韶理所当然:“不然呢。”
牧谨之:“…………”
仇韶一直认为醉心武学的自己是个不怎么讲究吃穿的人,因为这么多年,他是下面送来什么他就吃什么,穿用同理,自己没有提过一次要求,故仇韶坚定地认为自己应该很能随遇而安的。
但好像事实并不是这样。
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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