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的手段怎么会一点风声都审不出来?”
“相思堂……”吴凌看着眼前被拆的楼阁,屋顶少了一半,瓦砾残片堆了满地,可见昨晚的混乱:“尊主……真的瞒住了么?”
白堂主抓了把脑袋,觉得自己这点头发都要愁没了:“应该……瞒住了吧。”
“应该?”青年斜睨过去。
“我敢问吗我!”白堂主现在还觉得心有余悸:“多亏牧兄弟嘴好使还能堵得住尊主,否则……”
白堂主口无遮拦,粗得没边,压根没注意吴凌已经暗下的神色,犹自绘影绘色讲着昨晚的事。就在这时,突听空中凌空而下一声熟悉的怒吼声。
“大夫!大夫在哪!”
一道人影由半空飞下,看清是谁后,白堂主惊愕得下巴都要掉了。
白堂主可从未见过仇韶狼狈成这样,满头黑发凌乱不堪,一只手背血rou模糊,用来包扎得布条早被树枝刮散了,蹭得衣袍血迹斑斑。
白堂主慢了半拍,他隔壁的吴护法已铁青着脸迎上。
“阿韶!”
仇韶背着牧谨之双目赤红,脸上隐见的疯癫之色,手里居然还拎着一人。
他不识路,在陌生的地方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抱着牧谨之狂奔两个时辰反而迷路,越跑越远,气急败坏下半路抓了个农夫,靠着指路这才找回乌县。
仇韶见到挚友,扔开手头的人,绷得几欲断裂的心弦松了一下。
“牧谨之中毒了,快找人来给他看看,他不能死,绝对不能死,他,他——”
说着颠三倒四的话,仇韶丹田里紊乱的气息在四肢百骸里横冲直撞,加之不眠不休忧思过度,一股热烈涌上喉中,硬生生喷出一口血。
房内充斥着人进人出的慌乱脚步声,仇韶神志不清地靠在床头,任人用银针一根一根锁住全身七大命xue,很快,药童一路小跑把熬好的药送上,守在床边的吴凌一手托起仇韶后脑勺,撬开他牙关,拖着碗把药灌进去。
仇韶在昏迷中仍然秉持着固执的脾性,眉蹙着,牙关咬紧半点不松。
药顺着嘴角淌在床榻边,费了大半碗,吴凌没办法,只好自己喝下一口,再一点点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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