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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路拿出钥匙,打开门旁那道小门。
院里状态和往日相同,有人散步,有人跳广场舞,凉亭里还有两个爷爷在下棋,又在为谁悔棋而争吵不休。
久路脚步微顿,感觉出一丝异样,仿佛有道视线落在她身上,自己目光也被什么牵动,向老宅的回廊看过去。
江曼叫她,久路视线半路偏离,母亲穿着白褂子,从老宅的楼梯上小心翼翼走下来。
“路路,回来这么晚?”
李久路迎上去,接过她手中的被褥:“老师压堂了。被子抱去哪里?”她又往回廊里看了眼,暗影下站着两个人,一老一小,一高一矮,模样都不太熟悉。
江曼:“拿出来晾一晾,去去潮气。”
母女俩说着话,往院子角落走。
江曼老生常谈:“开学这么久,功课能不能跟上?mama和你讲,听不懂一定要问,不能再像中学一样……你知道的,给你弄进这个好班级,你周叔叔又求人又请客,你可不要辜负我们。”
“知道了。”
两人合力将被褥挂在晾衣绳上。
江曼拿手弹了弹,自言自语:“真是晦气,被单也应该拆下来洗一洗。”
“是徐奶奶的?”
“是啊。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