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您,眼下……”王冉兮欲言又止生怕说到了伤心处,惹来钟水月的伤心,再次昏厥过去可就不好了。
但是她不说,钟水月也才能猜出分毫,她是想说眼下爹刚去世,丧事还没做完,她担心她一人受不了,想留下来陪同。这其实也是钟水月的干爹,王冉兮的亲爹的意思。
若不是干爹伤了腿走不动道,也不至于让钟水月独自面对这一切了。
说起来,钟水月与父亲之所以能入了王家的宗族谱,也是因为王冉兮父亲的关系。当年钟子良带着年幼的钟水月流浪至此,为了能顺利入村安家,王冉兮的父亲才与钟子良拜了把子,又去族长那磕了头,这才成了王家村的人。
如今回想起来,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如今父亲去世了,自己身边唯一的亲人也就剩下了王冉兮父女两了。
钟水月这心里头空落落的,且不说这里几乎举目无亲,即便是有,自己这个刚穿越来的也得适应。可一穿越来就遇到这种事,心里岂能不烦?
而这时,外头又吵闹声不断,大伙都议论着出殡的事宜。按理说出殡前还得再哭丧一次,哭丧时由男人唱哭丧歌。
可钟子良的一生,倒是有一双儿女,只可惜儿子早被不堪忍受疾苦的妻子带走了。就剩下一个女儿,虽然之后,钟子良酿酒得了几个徒弟,也认了义子。可关键时刻,那义子竟然跑了,连带着新酿的花枝酒的秘方也偷了去。
这件事是在发生大河塘县第一件大事之后发生的。而大事就是某一日,衙门找上门来,说是父亲钟子良酿的酒差点喝死了人,而且酒艺差劲。之后,那备受父亲赞赏的徒弟加义子就消失不见,连带着把秘方也偷了。外面的人都在传钟子良是靠着徒弟才能有今日,其实他根本就不会酿酒。
父亲不堪重负,郁郁而终。钟水月也在cao办父亲的丧礼上昏厥过去。
醒来的时候,这件备受争议的事还没解决,那就是出殡哭丧。
没错,这本该由男人带头的事如今没有儿子没有义子,乡亲们议论纷纷,钟水月急晕了过去。但这次醒来,她已经想到了法子。没有儿子不是还有女儿吗,身为现代人深受男女平等思想影响,她才不在乎人们怎么看,只要把父亲的丧事办了就好。
外头议论声越来越大,王冉兮急白了脸,小脚又不由自主的来回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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