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舞雪冒充公主,这个罪可不小。”
小丫头想了想,有些担心,“有人冒充了大圩国公主,那么公主您这个真公主的身份恐怕就没人相信了。”
藜麦嘴角一勾,笑得淡然,“真金不怕火炼,我才不怕呢!”
外面余晖红的厉害,刺目的颜色似乎还带着腥味,皇宫里,舞雪和魅生还是断送在大刀之下。左丞相府里,张公公也已经带着毒药过来了,左丞相杨不清被挑断了手脚静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坐在椅子上,乖乖迎接那杯毒酒,尽管眼眸里充满了恐惧,也无法扭转乾坤了。
毒酒一点点逼近,依娜哭的眼睛都肿了,身旁陪着的儿子和女儿一个也没来,只有她的徒弟楚公子陪伴。
同一片天空下,同一份沉寂里,钟水月纠结着脑袋也哭红了眼,“我不知道该不该去。论理,好像该去看看。可我怕过去之后就控制不住想打人的冲动。我已经没哥没娘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了,为何突然冒出一个娘来。而且还是大jian臣的母亲,我成了大jian臣的meimei,这么久,找证据寻线索,斗来斗去最后跟自己的哥哥在斗,你说可不可笑?”
卫长风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紧紧的抱着钟水月,给予温暖的怀抱。
在某处,依娜的另一个儿子,董明,此刻也心情复杂,他的面前就站着廖宁,廖宁不躲不闪就等着他那提在半空中的手狠狠落在自己脸上。
“你动手吧,我已经承认我利用了你,并且也是我亲手毁掉了你的哥哥。你要恨我打我随便。”
董明沉默了,沉默了许久许久,风吹过脸颊如同架在脖子里的刀片一样,疼的他直皱眉,“所以你也利用了我的感情,毁掉了我对你的信任是不是?”
“我……”廖宁艰难的张了张嘴,良久良久才开口,“如果我说不是,你信吗?”
“不知道。”董明低着头,眼里已经看不见是酸涩还是无助了,他已经迷茫了,不知道该相信谁才是对的。母亲是巫族的圣女他也不知道,直到现在才知道母亲让他找到草药就是为了某一天破除那种蛊。也就是说母亲很早就已经知道巫族的事,而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此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哥哥就要上路了,不用想也知道丞相府里一定是死气沉沉。可他心里很乱,想一个人静静,一点也不想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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