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染一丝红尘。
“我不要你的好!我要你!”说到后面,他几乎是撕心裂肺。
最后,赫朗选择了逃避,在他的目光中离去,不欲多费口舌。
他知晓自己的自私,却又不想去承认,他只好用自己的初衷来掩盖他的过错。
他是在为甄溥阳好,他这样做是对的,他对自己问心无愧,因为他前来这个世界,便是为了助他登上顶端。这个坚持,也由手册的强制变得更加坚固,由不得他改变。
未来的几日,赫朗都怕再次发生之前的事情会让他招架不住,只好怏怏地回了太傅府,称病几日未上朝,甄溥阳也一次未来过。
后来,服侍了两朝圣上的老宦官福生偷偷出宫,焦急地劝他快些回宫,显然也是对甄溥阳与他的关系心知肚明的模样。
赫朗这才知道,这几日朝中都是罢了早朝的,大堆奏折和公文堆积,无人做主。
并且甄溥阳每晚皆会在月下独饮,醉至天明,半个新殿里的东西也被砸了个遍,收拾的奴婢进进出出,怒火还会波及到下人,目前已经有数十人为此被处刑,弄的朝臣与宫奴都人心惶惶。
赫朗惶然,计划好的事情偏离了发展的方向,他在这个世界中第一次觉得如此身不由己,待人离去,他才摸了摸瓜兔的软毛,惆怅地问他,“你说,如何是好呢?”
瓜兔蹭了蹭他,“宿主先将对象安抚要紧,国事从长计议。”
赫朗若有所思。
重新见到甄溥阳,登基当日的风采全失,明明是最该意气风发之人,此时却显得有些落魄。
他的身旁是零落倒下的酒坛,地上竟然还有许多被摔碎的瓷片,神志不清,手上被碎片扎了也浑然不自知,像是失去了痛觉一般。
“皇上,别喝了。”赫朗抢过他手中的酒坛放好,皱眉环视身旁的狼藉,不知是nongnong的酒气熏得他头脑发胀,还是这凌乱的场景让他心烦。
甄溥阳听到他的声音,浑身僵硬了一瞬,却又立马甩开他,不肯理会他半分。
赫朗执起他满是伤痕的手,“臣为您包扎。”
甄溥阳恨恨地抬眼,给了他一个充满埋怨的眼神,只是这之中又充满纠结,含着无法割舍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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