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危害村民的事,但怪物就是怪物,不能与人等同,万一哪天被人惹急了,露出凶相,到时村子里的人怎么办?
袁向北垂头深思,想了很久,都没理出头绪,他似乎钻进了一个死胡同。
蹙眉若有所思地瞧了眼今儿在香烛店里顺回来的纸符,食指在那符上点了几下。然后摆出毛笔与朱砂准备画符。
袁向北提笔凝神聚气,丝丝灵气聚于笔端,下笔铿锵有力。
大半个小时,终于画出了一张与香烛店售卖相同的符。
符虽都一样是镇煞符,但威力却相差十万八千里。
他画的这张符与一般镇煞符不同,别的镇煞符只能镇煞,他这张却可以同时驱邪,如果恶鬼怨灵撞此符,不会有超度的机会,直接就被打得魂飞魄散。
这张符本身要对付的目标就与一般鬼怪不同,他下笔时自然没留一丝余地。
袁向北神情静肃地放下笔,随即拿起两张符对比了会儿,蹙眉吁气,心下有丝不满意。
这已经是他能画出威力最大的符了,香烛店的符太低级,怪物碰了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自己这张也不知道能否击起怪物的反应。
明儿遇上穆初夏,想办法把这这张符塞到她身上试试,要是还不行,那他可能就要出芭蕉村一趟,寻求别的道长帮忙。
袁向北完全不知道,就算找个比他厉害的道士来,那也是白搭。穆初夏大魔王自带无敌光环,凡是灵气构成的东西通通对她无用。
袁向北沉思间,张拐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煤油灯昏黄的光线让他一眼就看见了袁向北。
张拐子:“你怎么还没睡?“目光落到桌上的书籍与毛笔上,又皱眉问:”怎么又把这些东西翻出来了,你最近到底咋了?”
“睡不着,找点东西!”袁向北把自己画的那张符收起来,贴身放着。
张拐子疑惑:“有啥事别瞒着我,说出来,说不定我还给你出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