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不见’之后忽然绷不住了,眼泪像泉水一样怎么样也擦不干净。她不想这样的,最后的告别,她想让他记住自己美好的样子。
陆墨看着她抽动的肩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牢里住了这一个多月,关于韦仙仙的事他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他以为,她不会来看他,今生都不会。
他站在她身后,中间隔着一层牢栏。之后的很多年他都在后悔,那时的他真应该伸出手去抚在她抽动的肩头。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静静的站着,直到最后赵晏平平复了情绪,转过身来。
她摊开手掌,手心里是那枚牵扯了他们两个这么多年的玉佩。陆墨轻轻的从她手心里拿起,却不经意间触到她灼热的掌心。他低头看去,玉佩下面是一道被硌出来的一道深深的红印。
他想伸出手去将她红红的小手握在掌心,用他冰凉的手掌给她降温。
“我应了家里给说的亲事,大概以后也不会再为了生意周转而用到这玉佩了。”她道。
“哦。”陆墨刚伸出去的手缩了缩,最终收了回来。
“天色不早,我先走了。”赵晏平说完,也没等陆墨说些什么匆匆的便走了。回去的路上她想,这世上喜欢他的女子那么多,他大概也不会记得她是谁吧。
到这为止就是他们的曾经,说起来也就这样简短。也许大多数人的那些难以忘怀的曾经,说出来也不过是这么一段简短又平庸的故事。
尽管后来她一直或多或少的听到他的消息,从春闱榜眼到奏曹,从奏曹到议郎,从议郎到谏议大夫,从谏议大夫到丞相。十余年来,他竟不娶妻。她听闻京都上焱城中上至皇家公主下至小家碧玉,倾慕他的人数不胜数。可他一直洁身自好,就那么一个人度过这时间长河。
零星的小雪飘下来的时候,赵晏平他爹急匆匆的从门前下了轿。纪宁得到消息时,他已经穿过了主堂走到了后院。
纪宁喊道:“老爷,小姐还没起呢!”
“哼,真当我瞎了吗?”赵父冷哼一句,脚步未停的朝着赵晏平寝室走去。赵晏平听见这声响急忙想将榻上的陆墨用被子包起来假装没有人一样,可谁知陆墨却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咣当一声,赵父一把将门推开。赵晏平顿时脊背一僵,眼睁睁看着他爹朝着榻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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