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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陆墨,萧云明不禁想起‘命定’这个词来。陆墨就是那种生来便是人生赢家的人。在他身上,你永远看不到彷徨,忧虑,和焦躁。他永远是那个在人群背后洞察世事的人,他永远不会慌乱,他手里永远不会出现棘手的事件。
就连她,他也甘愿忍受十一年的孤清。
并且这十一年不是等待,而是选择。如果说这十一年的孤清是为了等她,那么得到她便是目的。而陆墨的这十一年孤清是选择,他在没有目的的前提下选择了独身,不管最终是孤老一生还是无后而终。
这种魄力与坚韧让他佩服,这一点他一直是承认的。
他现在到今日这个位置,自然也与他的这种性格脱不了关系。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的才华和对朝事的洞察,他不到三十岁便封相,只用了两年便将皇帝废了立了他。如今更是有周奕这员大将,手握二十万大军。
他跟他抗衡,手中的筹码太少了。
现实总是能轻易的逼迫人低头。萧云明看了看书案上的那封信,终是伸手又拿了回来。
拆开,抖开了一张只有寥寥几行字的信。
信上依旧是那熟悉的俊逸的字体。他写道:
陛下展信安,
北方战事皆已订妥,指日可胜。
臣已动身,到期与信。
故有些话本不必赘言,臣可当面与陛下奏。
但臣与妻分别多时,归后恐怠慢陛下,故特此提一句:
玩火多自焚。她一向性烈,陛下应知。
醒陛下行事多思。
臣墨拜表以闻。
萧云明看完之后,呵笑了一声。心里想到:他倒是好涵养,不动声色的便将事情挑明了。不恼不怒的语气真是看得人不爽,好似那信的背后就是他那张智珠在握,只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瞎折腾的脸。
这封信就是一剂下火的药,立时便将萧云明心中的火下去了一大半。至于剩下的那一小股,不过是不甘心而已。
他还没亲口告诉过她那心中的蠢动。就这样偃旗息鼓,如何甘心?
然而看着镇定又刚烈的赵晏平,他不得不承认,他比不过陆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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