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遇端详了片刻道:“你是嫌弃不够对称吗?”
气结。
“我是让你以后不要有这种恶趣味。”甄理开始扣衬衫纽扣。
隋遇从背后卷起甄理的衬衣,手指在她腰窝处流连,“后面的你没看见吗?”
“什么?”
隋遇将甄理推到镜前,让她侧身去看背上的痕迹,也是一圈心形,“很对称的,我弄了一个晚上。”
很明显的,隋遇昨晚失眠了,才会这般无聊。
下班的时候,隋遇去接甄理,路过银行时,略停了停。
“怎么了?”甄理奇怪地问。
隋遇从座椅旁边拿出一个存钱罐来,在甄理面前摇了摇,里面装的是甄理那一个欧元的“买春钱”。
“今晚是不是可以大方点儿?”隋遇问。
甄理没有矫情地下车去取了钱,然后拉住隋遇的皮带,全部塞进了他裤腰里,“不是我不大方,我是怕你精力不济。”
隋遇一边将钱装进存钱罐里一边乜斜甄理道:“一会儿你别求饶。”
“呵。从来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甄理回道。
“你等着。”隋遇一脚踩了油门。
只不过甄理是出了名的记仇,她任由隋遇将车开到接近酒店时,才伸手搭在隋遇握着方向盘的手上,“我今天没什么心情。”
她没心情是情有可原并理由充分的,就是隋遇也没法发脾气。
只是车速被他明显地降了下来,过了片刻才道:“晚餐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