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甄理,手又开始不规矩地从她裙摆摸进去。
甄理吓得往旁边一挪,“你干什么?”
隋遇将甄理压在洗手池边,把那薄薄蕾丝强行脱下。
“你疯啦?!”甄理抬手去打他,却被隋遇躲过,亲着她耳垂道:“别穿了,不方便我摸。”
所以她和隋遇这二度和好,实则是为了解放隋遇的天性?
两人手拉着手下楼,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若是要干点儿什么,时间算起来也够了,因此在座的成年人都以一种暧昧的笑容面对甄理和隋遇。
一个晚上,甄理脸上的红晕就没退下过。
她的皮肤白得发光,不是白人的那种白里夹着rou红的粗糙红,而是中国玉一般的细腻白,中国瓷一边的釉光白。
脸红的粉色从她肌肤低下透出来,像从身体深处打了大束光,透体而出,第一眼就令人惊艳,多看几眼,越品越美,就再挪不开眼睛了。
用餐的时候,隋遇只要一放下刀叉,手必然会握住甄理的手,不然好像就无处安放,像个初坠爱河的高中生一般。
偏偏一切动作隋遇都做得那么自然,惹得sophia连连发笑。
隋遇的姑母gemma心里虽然觉得甄理的家世配不上隋遇,但是自从上次的宴会见过甄理一面后,也就理解为何隋遇一直在中国流连不回了。
“咱们家很久没有过喜事了,你们打算何时结婚?”gemma笑问隋遇道。
隋遇握着甄理的手紧了紧,转头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