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较繁荣的州县,连北戎国与罗刹国也开设了分号。
难不成这就成为了尚家的祸根?
拥有巨额财富难免惹人觊觎。
尚家有世袭罔替的爵位,子弟又出息,轻易无人能动。
可若馋rou的狼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的那个王呢?
邻国接连进犯,朝廷又筹备开辟海上商路,件件都需要大笔银子投入,国库进项却不会因有需而自动大涨。
所以,夏国与北戎的战事结束后,自家等来的不是为抵御外敌奋战捐躯的爹爹与大堂兄的嘉奖,而是抄家灭族的圣旨。
里通敌国,以重金资助北戎起兵,侵吞本国城池——如此显而易见的栽赃嫁祸,满朝文武竟无一人提出质疑。
其姝一想起便觉委屈又愤恨,只是万万料不到她死后没有转世投胎,竟然回到了永兴十五年,她十二岁的时候。
难道老天爷也为尚家冤屈不平,所以给她机会重新来过。
她的推测究竟对不对?该如何做才能避过此劫?
杯盏落地的声音蓦地响起,打断了其姝的思路。她诧异抬头,只见到满面怒容的祖母与低眉敛目边陪不是边告辞的母亲。
到底发生什么事?母亲向来圆滑,在祖母面前不争不辩,怎么会惹得她大发雷霆?
可惜谢氏三缄其口,直至隔日母女两人并四房庶出的女儿其婉启程往正澜关巡铺,其姝也没从母亲嘴里问出半点因由。
马车辘辘,其姝背靠迎枕,一路想着心事。
事关重要,她不敢托大,一早打算要将事情全盘说与父亲听。
可爹爹会信吗?
上辈子她今年底便说了亲事,也就是被放弃了作为守灶女继承家业的资格。而今想来,其姝不觉得自己不够聪明伶俐。但她从小到大没受过半点委屈,所以忍不得,什么情绪都摆在脸上,藏不住事。如此性格,身边的人难免觉得她不够稳重可靠,难当大任。
其姝曾从长辈们不经意说出的只言片语里知道关于父亲经商的来龙去脉。
当年尚永泰辞官后,乔太夫人一怒之下断了他公中的月例。没有官职俸禄,又没有家中供给,人在侯府里住着,却连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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