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儿子有一个要姓尚,这些都不是难事。”
其姝小手交握地站在一旁,她知道这时候就算心有千言万语也没有她开口说话的份儿。可听到裴子昂的话,还是忍不住抿着嘴笑出来。
岁岁最会察言观色,见其姝这般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
她野惯了,不在乎所谓的规矩,也不管自己应不应该开口,扬声道:“四老爷,当初五姑娘面对北戎威胁时,全是六郡王在帮她,她生病了,也是六郡王亲自照料起居。都这样了,难道还能不嫁六郡王吗?”
尚永泰让这几句话气得手抖,不管其姝与裴子昂有什么,都不是能当着全家上下这样喊出来的……
他听其姝说过岁岁几个人的来历,也一眼就看得出岁岁是师姐妹三个里性子最野的那个。可她平时虽然看着不着调,好歹大致行为从不脱缰,怎么今日专门哪壶不开提哪壶!
其姝仿佛要瞌睡时有人递了枕头。
她夸张地跺了跺脚,娇声喊道:“不嫁不嫁,怎么样都不嫁!”
话虽这样说,人却小碎步跑到先前裴子昂靠着的担子旁,抱起那颗琉璃蜜桃返身往回跑。
“让他把这些都抬走,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