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族人不少都受了益, 此事自己连贾敬都搬不动, 那又有谁能帮着劝解呢?
贾珍在府里烦闷喝酒, 有下人来报说是贾代儒寻了来,贾珍心里奇怪这位老人家不在家中好生养着, 这非年非节的怎么今日还来自己府上了, 不知又有什么事要来寻自己。贾珍本就烦躁不想找个托词不见, 但这贾代儒毕竟是自己长辈, 而且若是要分宗也要请其到场的。不如跟其说说,毕竟他也算是贾赦的长辈, 好歹辈份上也能压他一头, 想到此, 贾珍忙命人将其请了来。
贾代儒如今年岁已高, 今日来见贾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自从自己被贾府家学清出, 少了束脩一项,这家里的收入便少了许多。毕竟家中人少,虽有族里接济着, 日子也算说得过去。自己早先时候倒对被家学清出一事耿耿于怀,但是瞧见贾府请来的那些夫子哪个不是两榜进士,学问渊博比自己这样没有功名的不知强了多少去。贾代儒自然也觉没有了脸面,无大事绝不再登荣国府。可如今自己唯一的金孙,学业不成,自己每日强逼着也不见长进,虽是在家学中进修,但仍是考不中个功名。贾代儒想着如此长久也不是个办法,毕竟如今自己年事已高,还是为其寻个出路要紧,虽然按理自己是应去求贾赦,可因家学一事,自己实在是再舍不得这老脸去,于是今日特来寻贾珍。毕竟如今贾珍算是自己的孙辈,不管如何其也要尊老不是么!
贾珍也算恭敬,自己亲迎将贾代儒迎进书房,又请其上坐,贾代儒倒是颇为受用,心里不由得对这贾珍高看了一眼。
贾珍也落了座,又命人上了茶,这才开口问道:“今日老人家特意而来,不知所为何事?老人家若是有事,遣个下人来稍个信便是,何须亲自跑这么一趟。本就是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要去探望才对。”
贾珍这番话说得谦卑,贾代儒听了更是受用,心里暗赏这贾珍懂礼数、有尊老,心里琢磨着今日这事应是能成。可毕竟今日登府是开口求人办事,还是失了些底气道:“好久没来瞧瞧了,今日正巧得空,过来走动走动,再说些闲话罢了。”贾珍听其不说正事,自然自然也是不急,自己正好也想用贾代儒行事呢,想了想便叹了口气道:“老人家说的对,本是该我等去探望您的,可是如今府里诸事繁杂,我如今还领着差事,族里的事情也就照应不周,唉……”
贾代儒倒是不知贾珍是借故将话茬往分宗一事引呢,自然听贾珍如此一说就上了套,顺着话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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