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耍流氓?想想两三年前,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耍流氓的方式?”
“我什么时候……”骆阳理直气壮的话音搁喉间一转,又落了下来,忍不住哽咽了两声。
自作孽真是不可活。
骆阳攥着他衣袖,鼻音有些重,“那你能不能给我留条裤衩?”
容与没想对他怎么样,可骆阳这么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突然就下不去手了。
两人正僵持着,门哐当一声被踹开,骆阳朝门口一望,哇呜一声哭出来。
“哥哥——救我!”
骆臣来得急,脸上冰霜高温都融不化似得,边走边脱了外套,容与挑眉让开,由得骆臣将骆阳用外套裹了,抱怀里一言不发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