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父告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林正在上首听的轻笑:“张举人这是还没等刘大人审,就给本官安了个爹,佩服!”
然后转头对刘大人说:“算了, 本官懒得计较这些,刘大人还是直接审吧,本官倒要看看,张举人是如何给本官安个爹出来的。”
刘何尴尬的笑了笑, 直接对张举人接着说:“既然你说尚书大人就是当年陈家的那个孩子,可有证据?”
“回大人的话,学生有当年的稳婆和里正为证。”张举人说着,对跪在一旁的稳婆和里正一指。
刘大人于是一拍惊堂木,直接说道:“既有人证,还不快快说来!”
张举人转头对稳婆说:“你将当初的事从头到尾,原原本本的给堂上各位大人说一遍。”
稳婆偷偷抬起头看了堂上一眼,只见满眼都是乌纱帽,顿时一哆嗦,磕磕巴巴的说:“民妇、民妇是田家村的一个寡、寡妇,会、会点接生的活,民妇、民妇家男人去的早,就,就指望这手艺过活……”
堂上众人听的头大,他们是来听案子的,不是听一个稳婆讲故事的,刘何直接说:“废话少说,你就说那天的事!”
稳婆一激灵,吓的话也顺了:“那天陈大媳妇难产,就让他家大丫来叫民妇,民妇就去了,然后生了个带把的。”
刘何头疼的问道:“本官是问哪一年,哪一天,你给陈大媳妇接生的?”
“这民妇如何记得,民妇接生的孩子那么多。”稳婆蹑蹑的说。
刘何无语,转头看着张举人。
张举人拱手说:“大人别忙。”
然后转头问稳婆,说:“那你可还记得当初去接生的那天,和往日有何不同,或者天气有什么变化?”
稳婆忙点点头,说:“这个民妇记得,当初他家大丫叫民妇时,其实民妇不大想去,因为当初下了好大的雪,都到人膝盖了,只是民妇和陈家是同村,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民妇最后还是冒雪去了,其实要不是这个事,民妇早不记得陈家当初那个孩子了。”
张举人点点头,然后问陈大旁边跪的那几个儿子和女儿:“你们谁排第九?”
其实一个又黑又瘦的汉子小声说:“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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