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茴指了指自己道:“您看我这年纪,像是知道很多的样子吗?”当年的事儿发生时,她父亲尚在襁褓中。
“调皮!你不知道会闯到这里来?快说给我听。”凌肃好整以暇的端坐着,并不着急。
你是祖宗,你最大!凌茴真是怕了他。
“我只是来魏国公府报一下杀父之仇,无意间才闯了进来的。”意思是说,不是特意来找你的。
“杀父之仇?”凌肃冷然反问。
“六年前,魏国公世子魏昶去渤海督办贡品,偏赶上连月阴雨,淮河撕开一道口子,淹了北水镇,魏昶趁乱射杀了我的父亲。”凌茴长话短说道。
“你父亲可是金字辈中行二,族中行五的?”凌肃问道。
“!?”她父亲出生的时候,老祖宗不是就被关起来了么,怎么可能知道她父亲是谁。
“他是我的孙儿,我自是知道的。”凌肃看她这副表情,便知自己猜对了。
“我太爷爷不是您弟弟吗?怎的……怎的……”怎的突然变了祖宗,凌茴一时有些懵。
“凌家人都不知道我还活着,你是如何得知的?”凌肃不答反问。
“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能瞒住季家的眼睛,我是从季家知道的。”凌茴实话实说道。
“季彦还活着?”他早该知道,是季彦将消息传出去的。
“没,早去了,我是整理他的书房时发现的。”
“是啊,季彦要还活着的话,应该早就来了,也等不了这么多年,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季家船王的书房向来是秘境,只有船王本人能进。
“我乃凌家女,只不过生辰八字不大对,说是命格太重,八水横行,需要过继到有船的人家,然后就过继给了季家。”凌茴解释道。
“你是季家现任船王?”凌肃重新打量了眼前这个小丫头一回。
“正是,您这回可以相信我了吧。”
“怎么来了你一个?”
“老祖宗,我们是来逃命的,八抬大轿不合适吧。”凌茴眨眨眼,若是老祖宗还不走,她就思量思量打晕他拖走的可能性。
“即使是船王,此处也不容易逃脱。”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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