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 我才没醋呢。”王桂枝让他闹得打了个激灵, 见他这样说, 却记不起自己何时干过吃醋捻酸的事来。他这段时间简直乖的不像话, 她虽然从没打听盘问过, 但以她女人的直觉来说, 他有没有别人她还是能察觉得出来的。
贾政见她嘴硬,也不再逼她定要承认, 反正他心里自己明白。她若不是醋了, 那赵姨娘远在荣国府千里之外, 怎么儿媳妇不过略提了一提, 她便真就允了赵姨娘自嫁呢。还怕他不依, 故意要在女儿面前已示‘公允’得说上一句。
那么久远的事她还记得, 非把人嫁出去才甘心呢。
贾政那种眼神看得王桂枝怪不好意思起来, 她干咳了两声,“时辰钟已经摆上去十来日了吧, 你瞧着怎么样?”
看吧, 她就是习惯这样, 一到了她拿捏不准、对她自己不利,不想接原来话题的时候, 准要说些旁得来支开,摸清了她的脉络之后,贾政却觉得她这种样子也很可爱,顺着她话回道,“挺不错的,就是你的钟表行,以后生意定然又要兴隆了。”
“什么我的钟表行,那是大元商会的投资项目,我只是其中的股东之一罢了。”王桂枝解释着,说实话,他的俸禄有三分之二都是在公中的,而她这里,眼下还真的都是投资,并没有什么出息,虽然账面上的金额看起来是有,实际上的资金还真是不十分宽裕。
毕竟她的桂枝商号小贷款一贷给人家最少也是五十一百两,而他们每月还款的金额却只有十二分之一或者十五分之一。
如果让眼下彩霞掏掏她的妆匣箱子,保不定连五百两现银子都没有,对于一个单是人工薪酬开支每日都上万,认为自己是中层管理人员的王桂枝十足觉得她就是个穷人。如果哪项她的投资失败,不定就会让她的收益降破安全值。
要是以前她自己就少吃点就好了,可如今这么多的人跟着她吃饭,王桂枝真是半刻不敢大意的。
“……你呀。”有时候贾政真的很好奇,为什么她总能在金钱利益面前保持得特别冷静,明明每回办事都是那么大的手笔,在某些地方都显得特别拘谨。“钟表行用女孩子比较好吗?”他随意问道,想那大座钟可全部都是些壮汉,但像是家里坐的坐钟、小座钟还有怀表之类的精致物品,也确实是女人要手巧些。
他眼角扫过那条挂在屏风上的兔毛围巾,特意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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