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江嬷嬷带回来的话,那分明也是这个意思的,又想到被带走的王嬷嬷,只要想到那东西还在王嬷嬷身上,她就做不太住,若是那东西王嬷嬷给了舒箐,那可怎么办!
李嬷嬷见她信了,更是一脸委屈道:
“还不止这些呢,想到当时大小姐那嘴脸,老奴都替老爷不值。”
心里却恶毒的想着,这一次,看那草包还怎么张狂。
舒父是老夫人的命根子,马上催道:
“她到底还说了什么?”
“她还说……还说自己以后就是太子妃,整个丞相府都要靠她帮衬,丞相府的家产等她出嫁时,至少一半都要当作嫁妆,也包括大小姐死去的娘亲的嫁妆,一件都不能少,现在她不过是打骂个下人,让老夫人别多管闲事,就是老爷,也要看她脸色,若是惹急了她,别怪她不讲亲情。”
李嬷嬷再怎么也跟了老夫人二十几年,自然知道老夫人除了放在心尖上的舒父,另外一件最看重的就是银钱,也许是以前穷怕了,即使现在腰缠万贯,别人想从老夫人扣出点银钱,那也是在割老夫人的rou。
府中大多数银钱现在还是她管着,包括舒箐娘亲的嫁妆,知道府里的底蕴如何,就是这样,听说舒箐要把府里大半家产都带走,尤其是舒箐娘亲那些价值连城的嫁妆也要夺走,岂止是生气,那简直就是要了老夫人的命。
李嬷嬷相信,她这样一说,老夫人绝对不会放过那草包。
李嬷嬷不知道的是,她这随口编排舒箐的话,却误打误撞猜中了舒箐的打算,舒箐本就找机会要回她娘亲留下的嫁妆。
果真,老夫人听到舒箐打着府里银钱的算盘,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身子后仰,一副气得要晕过去的模样,一直安静守在老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赶紧熟练的捋着她的背,还喂了一颗药丸子。
好一会儿,才喘匀气来,可立马就把手里的龙头杖狠狠敲着地面,痛心道:
“孽障,果真是下贱胚子生的孽障!”
“老夫人息怒啊,大小姐也就是仗着自己和太子殿下有婚约,才会如此不把老夫人放在眼里,若是没有了这亲事,大小姐哪能这样嚣张,可惜这亲事已经定了……”
李嬷嬷看起来是在替老夫人不平,可实际是在提醒老妇人,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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