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脱不开干系。”
如果说对四儿子的失望还只是父对子的失望,如今面对大皇子,平郡王当真是心若死灰。其实,许多话大皇子不说,平郡王也能明白。豫章王一向与镇南王交好,这几年,南夷发展的势头极为顺畅,江西挨着南夷,更是没少沾光。据说,江西自豫章到南夷的官路不大好,都是镇南王财大气粗出银子给修的。大皇子问罪豫章王,必是削镇南王羽翼之意。
平郡王纵是心灰如死,但对于大皇子而言,现在的时局却是千载难遇之时机,平郡王忍下一口灰心,语重心长与大皇子道,“殿下既要召镇南王回朝,便不好在此时动豫章王,举朝上下,皆知镇南王与豫章王交好。殿下问罪豫章王,镇南王必不会坐视。殿下啊,此诏书一出,想召镇南王回朝,难矣。”大好时机,就此丧送。
便是自己亲外公,总这么嘟嘟囔囔的否决他的主意,大皇子也不大痛快了,不由面现不悦,“倘朝廷连豫章王都不能问上一问,他镇南王也忒霸道了些!朝廷将他分藩南夷,是让他为朝廷之臣,不是让他为朝廷之主的!再者,豫章之事,与他镇南有何相干!倘他如此不驯,朝廷自有说法!”
这样的横话,在他跟前说又有什么用!
看大皇子如此冥顽不灵,又蠢又拧,还要摆脸色,平郡王一样的不痛快。倘不是觉镇南王为心腹之患,你又为何需听我的主意召他还朝啊?还不是想把他弄到咱们的地盘上来,以除南夷之患!要对老虎下手,难道不该是快、准、狠?平郡王还是第一次看到要对老虎下手前,先撩虎须,看看这老虎是不是软柿的?
镇南王要是软柿子,大皇子还用这么忌惮他吗?
平郡王给大皇子气得折寿五载,还得忍气问,“便是问罪豫章王,何人不可去江西,殿下如何派了六殿下?”
大皇子道,“眼下朝中,愉王叔闻父皇之事,已是不支病倒,宗人府还要二弟撑着。四弟五弟二人,一个在礼部一个在工部,皆离不得。唯六弟,他在刑部,正管刑名之事。他这番过去,我也叮嘱他了,必是要把父皇的灵柩妥妥的带回来。再者,父皇遇难之事,他也要细查才是。还有,倘派别人,老三怕是要多想,老六与他一向不错,让老六去,老三也能放心与他进京。我其实只是宣老三来京问一问父皇遇难之事,这事,早晚都要问的,只要与他无干,我身为兄长,疼他都来不及,哪里会问罪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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