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礼靠在桌上低头看着鉴定报告:“身上有针孔?肩上有抓痕?”
“死者肩颈和腰椎都不太好,针孔是按摩针灸留下来的。死者生前有过性行为,肩上的抓痕,”吴砚笑容里带着暧昧,“情趣。”
昨晚没有联系上李思录的妻子肖君,李思录的经纪人说肖君这周都在海城拍戏,那么,昨天下午和李思录车震的另有其人。
明礼眯了下眼,简意端着dv的样子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当个屁的娱记。
明礼继续看尸检报告,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视线从报告上移开,扫了遍静静躺着的尸体,最后落在天平秤上的红豆上。
吴砚见状,说:“289颗红豆,不多不少刚好50克。”
“50克。”明礼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红豆,一两,回家熬粥?”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吴砚往手上涂了消毒液擦着,拖着长调说,“没准是粉丝送的,然后顺便来了个酒后艹粉,结果玩大发了。”
明礼抓着红豆摊在大掌上看了看:“这豆儿质量挺好,颗颗均匀饱满。”
“我验过,就是普通的红豆,超市到处都是,没什么特殊。”吴砚说。
明礼放下红豆,拿着尸检报告在他肩上拍了下:“辛苦了。”
没有他杀痕迹,死前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不是自杀该有的行为。
就算找到和他车震的人,如果此人坚称自己事后提裤走人……
完美的意外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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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礼走出鉴定科,刚回到刑警队办公大厅,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手下组员们哭丧着脸接一个挂一个。
“什么情况?”明礼问刚放下电话的一个警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