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格格不入。
证据面前,他没有立即说郑乐乐,而是在讲与本案无关的琐碎小事,从童年讲起:第一次被爸妈打是因为掏了树上的鸟蛋,第一次被老师罚是因为背不出课文……
他思维很跳跃,叙事年份跨度很大,无论如何,前面的回忆还算温馨平和。
他讲述的时候,甚至还带着点儿笑,情绪第一次出现剧烈波动,是他讲到了尚小蕊。
帮助尚小蕊摆脱同学和小混混的欺负,本来是件很正义值得称赞的一件事,但是在章亚荣的叙述里,这是他一切痛苦的根源。
如果他不帮尚小蕊,就不会和她认识,不和她认识,就不会认识郑乐乐,进而不会断一只手。
章亚荣把这一切归因于尚小蕊在那一年转学到了坪山,他更是坦言,如果警察没有找到他,他下一步就是找尚小蕊算总账。
明礼坐在他面前,心底一层层变凉。
与其说沈梦西和殷文秀很像,不如说章亚荣和殷文秀相似。
现在的章亚荣几乎是当初殷文秀的翻版!
殷文秀把奶奶的死,把一切痛苦的根源归因于李思录当年去了她们学校支教代课,章亚荣则归因于尚小蕊当年转学到了他们学校。
他们另外的一个共同点:都是孤儿。
还有莫小茹,同样是‘孤儿’,只是莫小茹已死,再也没机会听她来讲述‘心路历程’。
“郑乐乐是怎么死的?”明礼看着章亚荣,一脸凝重地问。
“我听尚小蕊说这次音乐节对她们组合很重要,能不能火起来,成败在此一举,她们把我的手切断,还想要前程想要火?”章亚荣笑容可怖。
“我问了她行程安排,然后提前混进了剧院里,我本来是想晚上动手的,但是郑乐乐想提早送死。她捧着一束草出来,我就把她叫到了楼梯间。”
“她不是爱玩猫吗?我就拿了一只黑猫,当着她的面,用刀剥了皮。”章亚荣笑出了泪,“谁知道她连叫都没有叫一声,瞪着一双可恶的眼睛一头栽倒在地上。听说人死的时候,眼珠里会留有死前一幕的影像,我就把她拖到墙角,确定她没了呼吸后,想要把她的眼珠挖下来,但是听到走廊里有脚步声,我把她的眼睛合上后就立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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