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殷文秀和简意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简意。
她自嘲一笑:“你是警察?”
简意有点儿不好意思地解释:“不是, 我当时是娱乐周刊的记者, 负责跟拍李思录。”
“跟拍李思录的记者?”殷文秀不解, “你怎么会找到我?你拍到了我和李思录?”
“没有。我第一个发现的李思录,当时报了警, 我看到李思录车里的红豆。”简意坦诚道,“我有个同学家乡盛产红豆, 他的家乡在云州。我做过李思录的功课, 知道他刚出道时去云州支教了一周并且资助了当地一个学生, 依靠强大的互联网,找到了你。”
殷文秀不可置信地看着简意。
明礼面容深沉:“殷文秀, 你好好想想,你为什么非要在李思录身上留一两红豆?”
“红豆是李思录还给我的,但不是我当初送给他的那把红豆, 所以我没有拿走。”殷文秀似乎有些恍然,“如果我知道你们会顺着红豆找到我, 我当时就算再恨, 也会把红豆拿走。”
“我是想问。”明礼拧眉沉吟道,“为什么非要是一两红豆?准确到一两。”
“我当时说过,我奶奶坟头的那棵红豆树, 第一年结了正好一两。”殷文秀讷讷地说。
“自从你认识李思录后,这几年来, 你有没有接触过除同学以外的什么人?”明礼想了想,又说, “同学也算,给你印象比较深刻的人,或者是和你走得比较近的人。”
殷文秀抠着指甲盖,疑惑道:“我不是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是个聪明人,这样跟你说吧,你现在是羁押候审,接下来的审判刑罚要看你的表现。”明礼开诚布公道,“所以,在杀害李思录前,有没有人接触到过你,向你渗透过杀害李思录的这种念头?”
殷文秀相当聪慧,她立即明白了明礼的意思:“我想想。”
五六分钟后,她缓缓摇了摇头,眼睛里刚刚燃起的希望被绝望代替。
简意看着她,说:“你有没有参加心理辅导相关的活动?或者是找过心理咨询师?”
“没有。”殷文秀十分肯定道,“心理咨询是给心理有病的人开设的,我心里没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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