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了解还是有的,“在这之前,咱们从来没听说过哪家姓钟的发家了吧?”
张笑侯:“这倒是。但你也不是个包打听啊,海城两千万人口,怎么可能了解得事无巨细。”
池珺撑着下巴,手上的笔在指间转圈:“你看,你也会觉得,钟奕家境不错。”
张笑侯:“……蘑菇,咬文嚼字就没意思了啊。”
池珺:“不是这个问题。和钟奕讲话的时候,我经常觉得,他不像一个学生,更像一个颇有资历的决策者。一开始,他说想借实验室,我觉得是举手之劳,帮个小忙,无所谓的。后来参加模投,比赛的时候,我才慢慢觉得,钟奕是个我从来没见过的类型。他当时为了说服我参赛,给我讲了他先前的收益率。这不是嘴上说说,我看了他的证券账户。”
张笑侯:“然后?”
池珺:“收益率是真的,本金,你猜有多少?”
张笑侯:“十万?二十万?”
“两万。”池珺轻轻地说。
张笑侯喉结一滚,承认:“这倒是……”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