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魏长青坐到沙发上时,还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起乐教授去世时的情况。
乐教授也不是因为什么大病,只是肺结核,而且当时还治好了,结果白天说自己前一晚做了个梦,梦到自己小时候,当天晚上就去世了。走得还算安详,没什么痛苦。乐止苦打电话通知他这个消息时,还很冷静地道:“还好爷爷走得安稳。”
“走了,又走一个,”魏老爷子不无沧桑地在魏长青身边叹息,“这样窝窝囊囊地等死,还不如当初死在战场上,也算死得其所。”
魏长青不以为然:“如今又不是死得其所了?征战沙场的战士付出血的代价,就合该马革裹尸,连一点清福都不能享?”
魏老爷子有点生气:“你懂什么?”
魏长青知道他心情不好,没继续和他顶嘴。
魏老爷子自己冷静下来,道:“致电胡……不,我自己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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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止苦前两天都带着弟弟在京城游玩,结果因为安排出现了一点偏差,第一天逛了故宫,第二天就去了长城,下来后就彻底走不动了,于是不得不在酒店窝了两天。
其实梁修很好,倒下的只有乐止苦,她很过意不去,买了一堆零食回来赔罪。
“对不起啊弟弟。”
梁修很好说话:“没事,我也不爱出去玩。”
要真不爱出去玩,还能一毕业就跑西藏去。
乐止苦笑笑道:“你当时怎么也不拦着我,我说去长城就去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