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土墙坐着,紧张的瞧着他的动作,只要那小丫头略微*一声,她就会问哪里疼,哪里不舒服什么的,倒真是关心的很。
胡郎中自认为看人不会错,所以他觉得花卿颜眼神坦然又透着一丝淡然,绝对不会是花盼盼嘴里说的那种人。不过说起花盼盼,胡郎中不由叹了口气。
胡郎中收回手,轻轻的将璧儿的手臂放回被褥里,见那被褥满是油污,就薄薄的一层,还硬邦邦的又是一声叹息,“伤的比较重,需要卧床修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也不能做重活。我配点药,你熬给她喝了。好好养着,内伤会好的。”
听了这最后一句,花卿颜才放下心来,连忙叠声感谢郎中。不过诊费和药钱就让花卿颜有些为难。这原主和璧儿是一路逃过来的,身上的钱也不多在路上就花得差不多了,来了这村子之后,花盼盼就已各种名义将她们剩下的银子要走了,如今这主仆俩身上可是连一个铜板都拿不出。花倾颜有些欲哭无泪,想她花家大小姐,平日里可是从来没有缺过钱,如今却是一铜板难倒英雄汉!
胡郎中看出了她的窘迫,笑着说:“诊费和药钱,你们就先欠着,往后有了再还给我也一样,我老胡呢,也不是计较的人。”
看着胡郎中那张含笑,却没有半点轻视的眼,花卿颜张张嘴,却发生自己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呐呐的说了声感谢。
送走胡郎中后,花卿颜紧绷的神经终于是松懈下来,她浑身软绵绵的趴在床板上,鼻子里嗅着那一股子从被褥里散发出的酸腐的臭味,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