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她与这老花家的人有恩怨。
其次,她现在的身份不同,现在又是多事之秋,她不得不考虑更多。
而且,袁茹刚刚说胡清是神医!
虽然胡清真的是神医没错,但他在靠山村隐居那么多年,年轻时候闯出的那些名头早已经被人遗忘了。而胡清跟着他们到雍京城的时候,这花继祖一家早就被赶出了荣亲王别院,他们又是从何得知胡清的医术了得呢?就算是听说,那是从谁口中听说的呢?
这些疑点,让花卿颜不得不怀疑,这其中有猫腻。
想到此处,花卿颜眯了眯眼,半阖着眸子凝着袁茹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把目光落在花泽川身上,“你来说,究竟是怎样,你来说。”
花泽川也没想到花卿颜会问自己,从他们跪在这儿起,花卿颜便没有用正眼看过他们。哪怕如今落魄了,但花泽川心底还是高傲的,他清楚的知晓自己的本事,那举人可是他凭着自己的本事考上的,若不是被花继祖连累,他早已经平步青云了!
其实花泽川对自己的父亲是怨恨的,若是没有他闹出那样的丑闻连累自己,他如今又怎么会沦落到去街市上卖字画!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想过帮花继祖一把,这么窝囊这么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了干脆!
可到底是父子,可到底花泽川没有冷血到嗜父的程度,所以他今日才会跟袁茹一起跪在这里。
花泽川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我爹确实是病了,也病得离奇,表面上看不出任何来,也没有其他的症状,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昏昏沉沉的,后来便是直接昏睡过去。他清醒的时间很少,饭也是我们强硬的喂进去……”
“好了。”花卿颜打断花泽川的话,表情有些不耐烦,“我没有问你花继祖的症状,我根本就不想了解。我只想知晓你们是从何处知晓胡清的事情。”
被打断花泽川的脸色也不太好,而且跪久了双膝也开始疼了起来,一旁的袁茹更是跪不住了,若不是花泽川扶着已经歪倒在地了。
花泽川看着面无表情的花卿颜,他心中也有些明白了,花卿颜其实并不想帮他们。花泽川抹了把脸,“我说了,你就会帮我们么?”
花卿颜一挑眉,“你这是再跟我谈条件么?”
“不敢。”花泽川垂下眸子不在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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