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提及时爻大人和晴明大人的关系。路上大和守安定找到契机后打探:“……你觉得刺杀主、时桑的会是哪方的人?”
“肯定是京都的那些阴阳师吧。”以津真天深信不疑,“天皇下令捉拿时爻大人,这些术士都想分一杯羹。”
“是吗?不是溯行军吗?”他轻轻地反问了句,装出副正在思考着什么的样子。
“那是谁?”以津真天步伐微顿。
“一群气息阴暗的家伙。”鹤丸国永接了话,“嘛,也可以算是付丧神吧?”
“和你们有着同样气息的妖怪我倒是遇见过。”以津真天想了下回答。
鹤丸国永:他们不是妖怪啦……算了。
“那么呢?发生了什么?”其他人早就从鹤丸国永那里得知这个时代的主君已经和时间溯行军接触,这回倒是没人惊讶了,鹤丸国永顺势探听。
“咦?什么时候?”在时爻大人不告而别后,几乎与以津真天寸步不离的萤草神情茫然。
以津真天怔了一下,她收回目光低下了头,对上拉着她衣袖怕走丢的女孩满是困惑的澄澈眼睛后,以津真天反应过来:“对了……!那个时候你不在,所以不知道。”
“——那些人救了时爻大人哦。”
她如是说。
〉〉〉
在被时爻大人庭院里其乐融融的温暖景象篡夺视野时,以津真天总是“忘记”——或者说刻意忽略很多事情。
比如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对唐姬出言警示时,那位大人忽然的沉默;
比如一直以来对各类妖怪全盘接纳的时爻大人做法是否正确,说到底——既然是人类,人心本就有所偏颇,厚此薄彼,这是常态。对所有人或者妖怪都一视同仁的时爻大人,那份“温柔”,又真的是“温柔”吗;
又比如,一次酒宴后,以津真天将偷喝了酒酿的萤草送回了房间,她回去时路经庭院,站在廊下的唐姬闻声回顾。以津真天清晰地记得,那位大人映衬着霜白月色的透亮眼眸中一片清明,毫无醉意。
她朝以津真天走来,展颜一笑,接着又说了些什么,目光没有落在式神脸上。
……
花灯如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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