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三姐六爷商量好创业之后,我给予二人全部的信任,因为我看不见,所以盘房子,收人手的事都由他俩决定,那天我们三个正在大街上划拉因为年纪小抢不过大乞丐的小乞丐时,遇到了贾富。
据三姐回忆,当时贾富确认是我和一堆小乞丐在一起时,哭得脸都变形了,我好说歹说他才信了我并没有惨到要饭的地步。接着就毅然决然加入了我们的创业大军。
三姐和六爷也如虎添翼。
开始鸿楼和卿楼开在一栋三层的茶楼里。原本是个酒店,但是老板黑心总换大厨不说还偷工减料,生意冷淡又染了酗酒的毛病,我们几个趁他病要他命,直接底价拿了房契和地契,轰他该干嘛干嘛去了。
二楼和一楼用来表演相声和评书,做个茶楼表演。
三楼都是雅间,我和贾富商量了一下在三楼的中间位置弄了个大圆形的舞台,这样无论哪个包间都能欣赏三娘的舞蹈了。
起先并不红火,后来我带着卿楼的大小“戏骨”们在人多的集市撂地儿(即露天演出)几次,一个《学小曲儿》算是彻底红了。
犹记得那一年,每个月中,只要到我唱“小meimei送我的郎呀——”之时,观众们就疯了一般的“呦呦”互动,热闹非凡。
再后来,三姐带了个叫“盈环”的姑娘,嗓门比我还亮,我就也变成了“呦呦”中的一员。
卿楼抛砖,引了观众们来欣赏鸿楼的玉。
三姐舞艺超群,舞衣也都是我花了大价钱给量身定的,卿楼预热了快仨月,鸿楼才第一次迎客。
再后来贾富就接来了一直在贾家堡等他回来的黄姑姑,还有一直在沈府等我的红梧。
作为一个创业者,我无疑是成功的,只不过我连自己有多少钱都不知道,我也不在乎。
那个人不在,我连活着都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也不是,想到他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酸的滋味儿还是挺难受的。
“画儿近来可好?”沈源声如洪钟,再不是记忆中的那个看着我尸体黯然神伤的模样。
“托您的福,过的相当凑合。”我笑眯眯的站起来给沈源行礼。
他赶紧扶我起来,然后期期艾艾地问:“那个,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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