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哽咽着对唐舜说,只是话还没说完,视线就被眼泪模糊了,连他也看不真切,只是凭着下意识的想依赖他。我太难过了。
他一声不吭,只是抱住我,缓慢的拍着我的背,任凭我的眼泪弄湿了他宝蓝色的袍子。
唐舜还是跟我走了。
因为我哭的太惨了,我一直不肯松开手,仿佛这样就能找到依靠一般。
景昱仁当场控制住了发疯的礼王,就安顿我和沈如诗一起回洛松镇。
只是沈如诗并不想和我们一起走,便先派了马车送我了。
而被我紧紧抓着的唐舜自然也只能跟来。
这一路无话,我到了后来哭累了就睡着了。车里很安静,他怀里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