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莉苏的这句话让我莫名的温暖,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在为我考虑,何其有幸能遇到这样的一个系统。
我还未进屋,门外有当啷当啷的车马声飘进来,我觑着眼睛,转身去看,沈源已经一脚踏进了鸿楼。
“怕是要变天了。”沈源坐了一上午冷不丁蹦出这么一句来。
我把脑袋探出窗外,“那您今晚凑合一宿吧,卿楼今天有专场,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屋了,喝的头疼。”
“你这孩子又扯些有的没的,为父是说你最好找个隐秘的地方躲上一阵子,朝堂里的事已经不在爹的掌控之内了,爹怕连累了你们姐妹俩。”
我听了他的话,强打起精神,“听说沈如诗在宣王妃的生日宴上遇到了点麻烦?”
“九月二十的赏花宴上,慕容晴和王妃娘娘吵了起来,慕容晴指责她与宣王有染,被宣王当众呵斥。”
我冷笑一声,“宰相的闺女能受得了这个?”
“慕容王妃当着众臣的面,硬生生把宣王随身的佩饰——麒麟坠,扯下来,当时就摔碎在地上了,便哭诉成婚这些年,宣王只和她有个夫妻之名。”
“那是惨了点儿,可是这和朝堂政治有何关系?”
“自上次皇太后寿宴,礼王谋逆,皇上龙颜大怒,虽然没有对礼王下旨处置,可到后来礼王又攻击明王之事可以说彻底犯了天颜,下旨杀了礼王就没再上过朝。”沈源说的一脸惋惜,“终究是虎毒不食子,皇上心里也是苦的,礼王被查办之后,他便一病不起了,现在更是频频传出太医院救治不能,回天乏术的消息。”
“心病还须心药医,可人死又不能复生不是?”我听了沈源的话,无奈的感叹,和老皇帝接触的次数不多,于我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交集,我能说的也不过是些场面话,“那多找点民间大夫呗,那个三七堂什么的……”我低头喝了口水,压下了还未出口的话。
“听说是皇后娘娘已经下了懿旨,传民间神医们进宫了。只是现下里朝中因为立储的事吵得不可开交。宣王和明王原本并不平衡,可慕容晴这事一出,慕容家和宣王基本上就是恩断义绝,按说对宣王是个巨大打击,但宣王终究在朝中时日比明王长久,即使失了宰相的助力,怕也是明王的劲敌呀。”
我也叹了口气,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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