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沉吟,“朕只是听诗儿说过一些。”
我点点头举起酒杯,他碰了一下便又开了口:“南霜堂在江湖上已成立近百年,本来未曾下设其他分堂,只是掌教年迈已高,选中的唯一的继承人却被自己唯一的女弟子杀害,于是便一怒之下,将南霜堂所有的势力划分为三个分堂,便是现在的三七堂、东林堂和西风堂。”
“差不多,只是不曾出现什么接班人,只是一段秘史不能为外人道罢了。”
景昱仁重复了“外人”两个字,笑了笑,继续道:“除了这三个分堂之外,还有个邱岳山派可对?”
我点点头。
“这邱岳山的开山人原也是南霜堂之人,只是因为心慕自家师尊才被逐出师门,可对?”
我没怎么意外,当今的皇上绝不可能只听师妹片面之词,所以能了解到南霜堂的门内丑事,才是他本该有的心智。只是这份心智用来对待师妹,着实让我真的不舒服。
“你也以为是朕调查的?”
我不置可否,他却忽然笑了,“罢了,若师兄也觉得是,那便是了吧。”他无奈的端起杯子,又饮了一口站了起来,月光下的他看起来有些可怜。
“后来南霜堂老堂主暴毙,三七堂与东林堂携手同时诛杀他们离欺师灭祖的师妹,偏偏为其二人的师弟汐云道人所阻,几经争斗,汐云道人终究不敌,败下阵来,南阳祖师和东林祖师攻上邱岳山派,几乎屠0邱岳山满门,只是那女弟子未曾被抓住,后来在中原武林销声匿迹,谁知十几年之后竟然卷土重来,甚至还给师兄你下了蛊。”
我惊讶于他知道的细节,想想他的身份,也随之一笑,点头承认,“与皇上说的不差分毫。”
“而能解师兄身上之蛊的便是我的meimei——如画,可对?”
我心里很不舒服了,可他说的偏生又是真的。
他见我不说话,声音更是冷了三分,“师兄,如画她吃了很多苦,无论师兄真心还是假意,请看在她好歹救了你一命的份上,待她好。”本是清冷的声音,到最后却多了几分恳求。
我被他的恳求激地一阵愤怒,沉默好一会儿才把心头的火消掉几分,回击道:“皇后娘娘虽贵为一国之母,可草民也是拿她当亲meimei般看待的,若皇上知道为人兄长是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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