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什么表情,语气却很严苛:“上司跟下属之间有一条清晰的界限,无论哪一方想跨过去,都不行。”
边维第一次从沈延身上感觉到了上位者的压迫感,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锋芒外露,以前他都藏着,现在没有。
她觉得以后像这样面对面聊天的时候会越来越少,一年搞不好都没一回,各有各的人生轨迹。
更多时候应该都会在财经杂志跟采访报道上见到他。
边维想了想说:“我还是不明白。”
沈延对着地面弹了下烟灰,轻笑出声:“一孕傻三年,你加上怀孕才两年,还有一年,慢慢傻着吧。”
“……”
沈延不时看腕表,有事要处理,但他没有走,直到章亦诚过来,他们走到角落里聊了几句,他才跟大家伙打了招呼离开。
边维问章亦诚,他跟沈延都聊了什么,干嘛鬼鬼祟祟的,整的跟地||下||党|似的。
章亦诚说:“沈延跟我提了你的梦想,问需不需要他帮忙。”
梦想?什么啊?边维半天才想起来是她的花店,她叹口气,果然是傻了:“那你是怎么说的?”
章亦诚把她被风吹乱的长发理了理:“我说不需要,我太太的梦想我来实现。”
边维哟呵:“章先生,你挺霸气的嘛。”
她眯着眼睛咂咂嘴:“我存了不少钱,再等个一两年,就可以选个不是很烧钱的地段开店了,到时候我就是老板,你是老板夫。”
老板夫?章亦诚的面部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