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鞋子绝不能被顶到头上。头巾可能就是一块破布,连贵重鞋子的一丝一缕都不值,但是就能堂而皇之地放在最高。
程素素道:“可你得承认,这就是腾笼换鸟,一直就在腾笼换鸟。科考之前是这样,科考,是为了不叫一锅端,开的一条缝,给自己留下的一线生机。唔,阶级的流动性,听说过么?”
很简单的一个金字塔的建模就能解释了,程犀与谢麟都听得很认真了。最后,程犀认真地问了meimei一个问题:“当年,你给我说,奏请将新科进士留京三年的时候,是不是就在想这个了?”
赵骞心里仿佛被魏主带着大队人马奔腾过八个来回,目瞪口呆地望向谢麟:你究竟娶了个什么样的老婆啊?!!!
程素素摸摸鼻子:“当时,差不多吧。不给人透气,最后迟早要被要掀摊儿呐。留的口子太小了,也……”
“打住!”程犀叫停了。
谢麟也说:“不要说得太明白了。”
程素素道:“我要跟你们还不能明白的说话,你们也太悲哀了,看着我这座金山去讨饭啊你们。真诚一点,面对现实啊。你们要不明白呢,我什么也不会讲。可现在不行呐!我刚活出滋味来,还不想自己的摊子被掀了。尔禄尔俸,民脂民膏,你知道回报,可也觉得这是天理。我知道自己在剥削,明白自己坐在火山口上。”
诚如程素素所言,如果程犀与谢麟是老古板,她也就装死了。能说,就是估摸着他们能接受,至少不会把她掐死。她也想试着挑战一下他们的底线,能拧一点是一点。
且真的是到了腾笼换鸟的时候,她不想自己一方被腾换了,光凭她一人也是不行的。这可不是说一句“把他们搞死”,然后就能解决问题了的。就比如说,把别人踢下桌了,接下来呢?空出来的饼,是这些地主分着吃了,还是得抠出点匀给种田做饼的人?抠要怎么抠,才能保证不被很快夺走,匀要怎么匀,才能救急救穷?
程犀与谢麟沉默了,他们俩是真的不太能接受程素素这个“平等”,不过矛盾、分层、变化,他们倒是很容易就接纳吸收了。甚至这其中有一些道理,他们早就隐隐若有所觉了。
有这份接纳打底,才没有将程素素当做异端。他们心里也有一杆称——程素素这个分析事情的方法是真tm好使!就冲这一条,也不能把她掐死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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