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或是趴在栏杆上往下望。清溪穿过人群,就见九号桌旁边的地上仰面躺着一个男人,口吐白沫,双眼圆瞪,死不瞑目。
清溪骇然,不敢相信为何会这样,只是,当她发现所有客人都朝她看过来的时候,清溪突然全身发冷。她再看向光头男的尸体,发现尸体旁边散落着一盘八宝豆腐……
“这豆腐有毒!”不知谁突然叫了出来。
清溪下意识地摇头,不可能,豆腐是她做的,怎么会有毒?
“快去报警!”
“这不是朱二爷吗?赶紧去通知他家人吧,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各种各样的话语传入耳中,清溪终于回神了,冷静片刻,她扬声对质疑菜品的食客们道:“诸位,徐庆堂是秀城的老字号,三百多年传下来,从没有吃死客人的前例,这位朱二爷可能生病了,或是来酒楼前吃过不干净的东西,总之绝对与徐庆堂无关。我马上派人报警,请警局调查,诸位尽管放心,事后徐庆堂一定会给大家个交代!”
年轻的女孩脸色很白,但她声音平静镇定,食客们听了,有的点头,有的依然保持质疑。
大酒楼死了人,食客们一心看热闹,外面的路人也纷纷往里挤,不久,光头男朱二爷的家属、徐老太太婆媳俩、南湖分局的孙警官陆续到来。朱家人鬼哭狼嚎,咬定酒楼毒死了人,尤其是朱二爷的跟班小弟强子,直接抖搂出了朱二爷与清溪的恩怨,指着清溪边哭边骂:“你个臭娘们,仗着有顾三爷撑腰,杀人的事也敢干!”
徐老太太一口吐沫喷了过去:“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们杀人了?我告诉你,自打我们孤儿寡母来杭城,没少被人欺负,那年还有位吴小姐在面馆吃完面后上吐下泻,她娘不分青红皂白泼了我们两桶油漆,最后查出来是吴小姐吃了一块儿过期变质的巧克力。孙警官,吴小姐的案子是你负责的,你肯定记得吧?”
孙警官看眼清溪,点点头。
他这一点头,看客们不由偏向了徐家。
徐老太太继续喷强子:“看你们俩这样子就不像好人,指不定在外面得罪了谁,吃了毒药来我们酒楼等死,哦,我知道了,你们故意来讹钱的吧?”
老太太牙尖嘴利,朱家家眷听了,突然不确定起来,朱二爷是附近一带有名的混混,欺软怕硬,或许真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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