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河知道阴秀儿宁愿冒着生命危险还要将阴刑天从魔宗救出后,这是李道河唯一没有预料到的事,他自问这么多年没少关注阴秀儿的事情,她的性格更是被分析过无数次,最后得到的结果是,这个阴秀儿是一个相当自我的人,她不相信任何人,只会相信自己。若是她对一个人生出依赖之意,那绝对是假象,那只是她利用那人保护她的假象,郝成仙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这样的人,心里永远会有着心防,不仅仅外人进不去,就是亲人,对她来说,如果不能给她带来她想要的东西,她也不会有多在意。
李道河其实研究得很正确,阴秀儿就是这样一个人,六年多前,她初次见到阴刑天,就是这样一个心态,她一开始也不过是找个地方躲避清净圣地的追捕,后来见到阴刑天,她亲近这个外公,也只是形式所逼。
只是之后到底变了,阴刑天本来就是一届枭雄,阴秀儿心机固然深沉,但阴刑天见得多了,自然就有应对之法,在阴刑天的刻意引导和全力付出下,两人也终于有了亲人之间该有的亲情。
“好了,李府主若真觉得惋惜,不如去我外公灵前跪拜跪拜,这才显得有诚意。”阴秀儿打断了李道河的惺惺作态。
李道河慢慢收起了笑容,说道:“阴姑娘放心,阴宗主一代枭雄,本府自然敬重,本府已经令人好好修葺阴宗主的陵墓,那孤山野坟确实委屈了阴宗主。”
这是李道河的真心话,一代大宗师,就是死敌,也是需要敬重的,李道河还不至于会那此做文章。
当然,他真要这么做,也会让名望折损,这会得不偿失。
只是他在事后再真心,也依然改不了是害死阴刑天的凶手之一的事实。
阴秀儿平静地说道:“如此,我倒是要好好感谢李府主了?”
李道河的脸皮没有厚到如此地步。
他咳嗽一声,说道:“阴姑娘不是有话要问本府,姑娘请问。”
阴秀儿说道:“六年前,摸金校尉盗出来的《太阴魔书》是否是李府主所安排?”
李道河很痛快地承认了,随后颇为惊异地说道:“姑娘猜得不错,姑娘今日这般问,莫不是虚了凡并未告知姑娘?”
虚了凡确实不曾和阴秀儿说过,他那个人在当时只想把她从太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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