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微微一顿,眼里颇有几分匪夷所思,故意刺道:“……你不是这样想的吗,那你和我做这种事为何,难道是想认我做兄长?”
白骨再也听不下去,扭头避开了他的手,腿往他身上一跨只想从他身上翻出去。
秦质眼睛微微眯起,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神情阴沉讽刺道,“你口口声声说要认我做兄长,你见过那个meimei和兄长认到床榻上去的?”
白骨一时无法反驳,他的话这般刺人,先前种种言辞也积在心头,一时苦涩难言,眼眶泛红,“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要我如何?”
“我想要如何,你还看不出来吗?”秦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里神情复杂难辨,叫人根本摸不清他心中想得是什么。
他看了白骨许久,薄唇微启,颇有几分切齿道:“我先前替你挨了两剑,身子便越发不如以往,身边也少个会伺候人的,白姑娘和我这般久也知晓我的习惯,只好劳烦你多留些时日,把这两剑的恩还了再走。”
第129章
白骨听闻了他说的话,便想起了昨夜里手指摸到过他背上的疤痕, 伤痕极深, 摸着就觉心慌, 她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应了, 哪怕他言辞刺讥,她也顾不得了。
她实在怕了, 也怕他真的落下什么病根子,可让她伺候他也不知该从何做起, 她会的不多, 至多就是衣裳叠得好罢了,旁的未必做得比丫鬟好。
秦质早间起来就出了府, 她一时也不知自己该做什么,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到后半日才起得来。
在屋子里晃荡了一圈后才看见放在外间桌案上的小包,她连忙上前按了按小包, 倒还真给她摸到了铃铛, 昨日里秦质拿起她脖子上挂着的铃铛就随手一摘扔出老远,她还担心今日会找不到了, 没想到他给捡回来了。
她拿起小包将里头东西全倒到桌面上, 缺牙早已经醒了, 见出了小包便在铃铛里头晃来晃去,整只铃铛直在桌案上“咕噜咕噜”滚了起来。
不过包里的小八卦镜已经碎了, 昨日他摸黑行那事, 难免会磕磕碰碰弄坏了东西, 连她都快被秦质拆了,更别提这八卦镜。
白骨见状面色有些凝重,连忙将镜子收进了袖口里,才拿过在一旁滚动的铃铛,打开将里头的缺牙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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