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别处,他那强烈的存在感也忽略不了, 一时只能呆坐着不动弹, 原本因为他的话而羞怯难为的情绪也慢慢消散得干净, 取而代之的是拘束不自在。
白骨百无聊赖之际,瞄了一眼他手中的地图, 当即便认出了是皇宫。
她虽然没有去过几次, 但往日做任务的时候, 便将皇宫各处位置记得烂熟于心,才能从这般复杂, 重重禁门的地方出来。
她收回了视线暗自思索, 他现下看皇宫的地图显然没有这么简单, 以如今的局势, 拖得时间越久对他越不利,逼宫是最快的办法,可是他没有兵权在手,也不如太子名正言顺,这般便是夺了皇位也坐不稳,不出几月就会被人拖下来。
她想到这个局面,却又不知他究竟要怎么处理,不由满心忧虑,时间便过得快了许多。
片刻后,马车便停在山间湖旁,褚行下了马车低声提醒道:“公子,我们到了。”
秦质淡淡“嗯”了声,也不管白骨如何,仿佛当她不存在般起身出了马车。
白骨见状心头难免空落落的,眼儿不自觉耷拉下来,抱着小木箱子起身跟着他下了马车。
一出马车入眼视线便极为宽阔,延绵而去的青草地,山间溪水流淌,环山而过几乎望不到头。
马车外头早有仆从等着,见他们下了马车连忙到后头卸行李。
秦质缓步往前走去,并没有开口叫她,甚至没有看她一眼,仿佛真的只是他自己一个人来了一般。
白骨见状心头越发低落,甚至觉得他性子越发古怪,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不说,且现下正是争权的紧要关头,他却偏来郊外游玩,越发叫人摸不清他的想法。
身后的仆从已然将行李往他们这处搬,白骨便只得快步跟上渐行渐远的秦质,在他后头不紧不慢地跟着,如同几日前守着他一般,只是这一次颇为忧心忡忡。
山庄依山而建,没有四面的墙围绕,只有天然的树木山石林立,别出心裁却又不失雅致。
白骨跟着秦质进了山庄,也无心看周围景致如何,垂首跟着秦质一路到了屋门口,忽见他停了脚步,转身看向她,清隽的眉眼渐带几分意味深长的笑。
白骨被他看得莫名心慌,脚下顿了一顿才慢慢走到他面前,还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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