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摇摇头,他哪能当着何厉的面拿起他亡妻的遗物,还一个个数着缺口,人家没把他们轰出来就不错了。
井秧平静道:“那你断定?”
“猜测而已。”肖南无所谓的说着。
井秧敲打着桌面的指尖顿住,说:“还有呢?”
肖南说:“何厉。”
“嗯。”井秧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他有心脏病。”
“嗯。”
肖南逗了逗小咪,看似不经意的说:“你见过哪个心脏病人停全部的药。”
井秧目光冷厉了下来,她的确没想到。
她把全部的重心放在了木梳和鬼身上,压根儿没在意关于何厉的一切。
“你说……他知道他身边有鬼吗?”井秧问肖南。
肖南望向井秧,说:“他要是知道,他还会来找你?那只鬼可是他的妻子,他保护她还来不及。”
井秧抿了抿嘴,是啊……
肖南问:“你的进展是什么?”
井秧思绪被拉了回来,淡淡的说:“仇天晴,她很奇怪。”
“嗯?”肖南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记得我今天去翻找鞋柜吗?”井秧反问。
“嗯。”
井秧说:“预梦里出现了一双黑色尖头高跟鞋,我想去找,结果没找到。”
“嗯。”
“但是,今天何夫人穿着梦里那一双。”井秧说到这里停了下来,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肖南:“然后?”
井秧望向小咪,目色柔和:“然后你不就知晓了?”
肖南一笑,他想起了,一人一猫那蹩脚的演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