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不巧,玉镯已经碎了。”井秧淡淡道。
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
“碎了!?”齐国栋沉稳的声音有了起伏。
井秧见他不似以往平静,眯眼应,“嗯,碎了。”
“暴殄天物!”齐国栋愤恨。
在座齐家的其他人也被齐国栋的反应吓了一跳。
井秧倒觉得好笑,她井家的东西,碎了与他齐家何干,除非他想用玉镯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恰巧玉镯已碎,破了他的妄想,使他恼羞成怒。
齐国栋平复了下情绪,有些咬牙切齿道:“既然如此,你们也不用见齐桓了!”
“来人!送客!”果断决绝。
井秧和肖南连继续商量的余地也没有,就这样被“请”出了齐家。
井秧抿嘴,低头,若有所思,原路返回。
二人走在树林间,离他们车子停放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
无功而返的井秧叹气,她不是叹齐国栋的态度,而是叹齐桓现在的处境。
疯了?
若真是那样,那也是被他们齐家人逼疯的,井秧使劲用靴子踢脚前石头,在发泄。
肖南瞥了他一眼,也不阻止。
肖南凝神,“有人!”
他拉着井秧躲在树后,捂住了井秧的嘴,他贴在井秧耳畔,用细微如丝的声音讲,“有人跟踪我们!”
井秧点点头,示意明白,肖南才松开手掌,让她呼吸。
那跟来的人将肖南与井秧跟丢了,在原地徘徊,肖南悄无声息移动到那人身后,细针抵上他死xue。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