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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静站了好久,井秧打了个哈欠。
——执黑,落在天元。
一个声音在井秧脑内想起。
“谁!”井秧慌忙看向四周。
肖南赶忙问:“井秧怎么了?”
“有人在说话。”井秧道。
“井秧,这里只有我们,没有别人。”肖南强调。
——执黑,落在天元。
声音再次响起,井秧捂着脑袋蹲下来,嘴里念叨:“你是谁……你是谁……”
肖南四处看,根本没有人。
“井秧,你看着我,看着我!”肖南蹲下,摇晃着井秧的肩膀,让她冷静下来。
井秧抬起头,眼里已经盈起了泪水,她说:“肖南……我头疼……”
肖南动作温柔地揉着她的发间,嘴里不断重复:“不怕,我在,我在。”
“那人一说话……我就头疼……”井秧表情痛苦。
肖南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说什么……她说……”井秧突然瞪大双眼看向棋盘,“棋子……”
“什么?”
“肖南,她跟我说棋子落在哪儿。”井秧吃惊。
“井秧,那个声音你熟悉吗?”肖南问。
井秧努力回忆,她摇头,不熟悉,她第一次听见。
“肖南,是个很温柔的女声。”井秧清晰地记得那个声音,那个声音没有伤害她的意味,只是她的声音一响起,井秧就头疼。
肖南揽着井秧的肩,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站起。
“执黑子。”井秧嘴里淡淡吐露,她拿起棋盒里的一个黑子。
“天元……”
井秧犹豫,她该不该落下这一子,该不该相信那个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