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心尽责的替他矫正姿势,末了点了一支香在他边上,“这一炷香燃完就可以起来稍事休息。但若是偷懒,有一罚十。”
“那么,去再给皇搬一筐香来,”旁边那温柔声音适时响起,“以备不时之需。”
此言一出,原本哭丧着脸不甘不愿的人,如遭雷击,而后立刻挺x收腹,jing神抖擞,不敢再有半点的懈怠。
纪南正忍俊不禁,忽然那温柔声音叫了她的名字“纪南,你过来我这里。”
“殿下。”纪南过去,迟疑的轻声称呼,见他脸上并无不悦,她胆大了些,偏头去看他写字,一阵风过吹乱了桌上他正临的帖,他左手不便,她便伸手替他正了正,压好镇纸。
慕容岩看她一眼,笑着低问道“你平素里除了兵法布阵,还看什么书”
“武器和山川志看得最多人物传记、各朝各代的史书与野记,故事小说也看。我母亲ai看书,我不用c练的时候常陪她待在书房里。”她轻声的答,“殿下呢,ai看什么书”
他大概没想到她能有答有问,顿了顿笔,才又往下写去,嘴里淡淡的说道“最ai诗词与歌赋可大夜的男儿大多不喜这些,所以我常在一个人的时候才看。小将军大概也不ai那些扭捏字吧”
“小时候喜ai一本竹枝词,我母亲一篇篇的教我,边临边学。后来被父亲发现了,他不好说母亲的不是,但加了我每天一个时辰的马步。”
她说得沉闷,他却听的笑起来,直起身,递过手里的笔来,“来,写来给我看看。”
纪南歪了歪头,认真的默想了片刻,当真接过他的笔在竹桌前站定,凝神提腕写了下去。
那么久之前的记忆了,竟然还是鲜明如初。她流利的默背着写着,甚至能记起那时书房外寒梅初放的香。
就像是打开了一个盒,纪南看到里面原封不动的、多年前仍然还是个孩的、柔软弱小的自己。
“这里。”低而温柔的声音将她拉了回来,她回过神来,慕容岩靠的极近,几乎就贴着她的身侧,并已执了她手,手把手的为她改正了最末的一句。
改完他径自拿起来,大致的看了一遍,自顾自笑了起来,“是首郦州古曲呀你记x可真是好。”
纪南在满腔竹与墨的清香里不敢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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