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殿下,”李河越冷冷开口打断了他,“请不用为我想百般借口我不如你,我早已承认。”
桃花眼掠过一抹光,慕容岩越来越习惯这样的快意“这倒真是实话。”
李河越淡淡一声冷笑,“嘭”的将手喝空的酒坛摔了出去,又随手拎过另一坛,一拳打穿封泥,他举头痛饮好一番,忽然的站了起来,与慕容岩面对面,他笑的惨淡,“慕容岩,”他声音极低,“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若是和我一样那你只会b我更艰难更惨”
慕容岩滴酒未沾,当然知道他这“一样”,指的是对何人一样。
“哦,是吗。”他云淡风轻的答着。
李河越心的愤懑与委屈几乎顶破x膛,小四可ai的笑容不断浮现在眼前,可那都不是为了他。
“你等着,”他两眼血红,sisi盯着慕容岩,咬牙切齿,“你、们给我等着瞧好了”
他发誓一般低低的说着。虽然是醉的,神情却不再如之前那般萎靡不振。
他跌跌撞撞的走远,一阵夜风吹来,寒凉入骨,慕容岩捂着伤处低咳了几声,笑着摇头,终于往回走去。
接下来的两天过得很太平,西里人一直缩在星涯山山脚下军营,未曾有任何的动静。
而夜国这边军营,庆功宴之后病倒了两位最重要的人物纪南和慕容岩。
纪南旧伤未愈,又在慕容岩榻前守了三天两夜,加上庆功宴上她喝了酒又去星涯山顶吹了半夜的风,回来后便吐血不止,闷头病倒。好在无仗可打,她可安睡养神。
慕容岩则更奇怪,明明庆功宴都未出现,不知怎的伤口又反复,高烧不止。
第三日,西里人来袭,纪南未曾出战,由吴乾坐镇,三名纪家军副将带兵,与西里大军战的难分难解。这一仗打了两天。
第三天一大早,西里人又攻过来时,这回打头阵的不是将军里耶,而是一套盔甲。
那是一套银se的盔甲,已经很旧,但在衡州城淡漠的日光之下,每一片鳞甲都在熠熠发亮。它由一根长长的竹竿撑着,被高高举起,仿佛身后西里人的一张巨大盾牌一般。
可那对纪家军而言,效力更甚盾牌所有人都在那盔甲之前往后退,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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