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及李河越,骄阳果然面色大变。
慕容岩来之前,因为骄阳背地cao纵太后赐婚一事,对这位姑母有些恼怒,本欲逼她一逼,替纪南出口气,可见到她面,想起那李河越来,他心下顿时不忍,当即从袖拿出那面令牌来,“这是螭吻令,我将河越用在西里的火器交与暗夜谷主,谷主自问不敌,因此托我送来此令与河越,并要我告诉他以他之能,螭吻一令,当之无愧。”
暗夜谷主令均以千年玄铁炼制,入手沉而寒,骄阳两手捧着,如同那日捧着棺儿冰冷的双颊一般,她顿时两眼血红,泫然欲泣
“前线战报多是绝密,只呈御览,军传闻又多有隐瞒与奇异,姑母未曾亲临,所以大概并不确切的知道那日原本出城应战里耶的人,该是我。”慕容岩看着骄阳公主的眼泪夺眶而出,声音变得低柔了许多,“河越用药迷翻了纪南与我,命他从暗夜谷带来的门众控制了其他几员大将,这才孤身上阵,以他独创的火器阵法,杀了西里第一战将。而他被救回衡州城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着的,与我说了几句话。”
此事因涉及神武大将军“不伤不死”的传说,皇帝下了密旨不许任何人外传,因此骄阳公主并不知还有这一段。
“他说了什么”她急切的追问。
慕容岩很平静的看着她“河越当时说的是带、我、回、家。”
他的嗓音轻柔,语气慢而温和,但骄阳公主闻言,却如遭雷击一般。
只四个字,却让这大夜最骁勇强悍的公主掩面放声大哭。
其实再骁勇再强悍,当她做了母亲之后,她的天地就很小很小了,小的只能容得下孩的喜怒哀乐。
她也不过想求她的孩平安回家来啊
慕容岩安静的等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过去将她从地上扶起。
“姑母,请保重身体。”他将她扶起坐好。
骄阳失去了儿后,几欲疯狂,生母与胞弟以大夜为重,力劝她低调行事,她不服且不从,使得对大夜忠心耿耿的丈夫大怒,抛下她独自返回了前线。然后,同命相连的艳阳公主都不再与她同一阵线,她不得不与端密太后合作,cao纵一个外来的小公主。
其实她早就自知孤立无援,虽面上强硬不说,心里却已苦的不知如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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