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就明白李崇和陆睿在搞什么鬼。
李莞在安平郡主的船上落水,就算安平郡主可以推脱自己不知情,但在李莞没找到之前,李家都可以缠着安平郡主要人,所以陆睿和李崇才让张平在后门等着李莞,把她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回院子里。
看来今天晚上注定是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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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崇和李家的家丁们举着火把围在安平郡王府外,敲锣打鼓的喊着号子,大意就是还我女儿的命,李家出动了三十多人,一起举着火把在外呼喊的阵仗也算是很大了,至少整条巷子里的人家都能听到。
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之时,安平郡主被家丁们护送着回到了府中,但李家的人在外喊叫,她也不可能回房去睡,被安平郡王和安平郡王妃拘在厅里,看着自己父亲在那儿负手踱步,安平郡主还不以为意,觉得父亲担忧过头。
“父亲,您别转了,转的我头晕。”安平郡主说道。
安平郡王猛地回身,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为什么转呀?你这才解禁几日,就给我又惹这么大麻烦,你好端端的,去招惹李家干什么?”
永安侯府的事情历历在目,李崇那时不过是刚中的状元,而现在他任职御史台,当时他就敢把永安侯府告上殿前,更别说那次不过是因为他的女儿和永安侯府的小姐私下发生冲突,他的女儿在永安侯府被欺负了,而这次,自己的女儿是生生把他女儿给弄丢了。
下人来禀报,说是李家找了好些个水鬼下河去捞人,却都一无所获,其实想也知道,元宵前后,天气这么冷,人要真掉下水里的话,要没人及时救是必死无疑的,人沉到水底,李家派再多的人下去捞也是捞不上来的。
“我问你,你是真的把人丢下水了?”安平郡王怒目瞪着女儿。
安平郡主目光闪烁,依旧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我就是让人吓吓她,是她自己没住住栏杆掉下去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最终还是掉下去了呗。”
只要人是在自家船上掉下去的,不管是被人吓唬了掉下去,还是她自己失足掉下去的,郡王府都难逃罪责,或轻或重罢了。
安平郡主不说话,低头看自己傍晚刚染的指甲,不以为意:“掉就掉了,每年康定河掉下去的去人不计其数,说不定李莞就注定了要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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