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反而裹挟一生,为情所困。最好的做法就是,有情人,更加有情的在一起;若是无情,便潇洒放手,给自己也给对方一片重新选择的海阔天空。
李莞三日后回门,果然没有再见到李崇,只有李崇留下的两封书信。
一封给李莞,一封给陆睿。
李莞坐在李崇的书房里,缓缓将信展开,李崇留给李莞信件的字里行间,全都充斥着一个父亲的忏悔,李崇在信中把自己如何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让李莞孤苦无依的长大,受人歧视,不得不自己坚强的事情说出,又把自己对张氏的感情简略叙述,信件最后,他说自己为情所困多年,到了这一把年纪才有所顿悟,所以他辞去一切官职,要游历山水,追寻属于他自己的人生。
陆睿走来拥住李莞的肩膀,替她拭去眼泪,说道:
“岳父把你彻底交给我了,从今往后,你可得什么都听我的了。”
李莞破涕而笑,将自己的那封信小心折叠好放入袖中,然后要去拿陆睿手里的那封,陆睿眼明手快,将信高高举起,故意逗李莞。
“这是岳父写给我的,上面都是怎么对付你的办法,怎么能给你看呢。”
“我才不信,你给我看看。”李莞才不信,跳起来就要去抢。
两人在房间里你追我赶,欢笑声自李崇书房传出,西窗外风景宜人,秋风渐起,天高云阔,两人依偎在窗前,看着满园秋色。
平安殿外,一阵秋风吹过,张贵妃缓缓拢了衣领,康德帝便已拿了披风过来替她披上,张贵妃回头看他,依偎而去,旁边的案几之上,也有一封信件被展开,是豁达,是原谅,是告别。
“早知道事情能这般平和解决,我又何苦躲他这么多年,直接说清楚了不就好了。他也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张贵妃靠在康德帝肩上,如是说:“咱们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却连一句道歉的话都没有说过,原就是我们不对。”
康德帝抬头看向天空,幽幽一叹:“我们做的不对,可他也太执着了。本来就没他什么事儿,咱们俩好好的,他不横插一杠子,咱们后来也不至于那么麻烦。”
张贵妃叹息;“错了就是错了,你强词夺理也没用。”
康德帝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贵妃生气,闻言妥协:“好好好,我强词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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