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发的尴尬了。
好在与他一同回来,同样一身官服的大老爷许明忠开口了:“不是说二丫头突发疾病,还病得很重,让我和二弟即刻回来,最好能再设法请个太医来吗,太医我已打发人去请了,只怕说话间就该到了,可二丫头这不是好好儿的吗,到底怎么一回事?”
说到最后一句话,语气沉沉,不怒自威,总算打断了大太太的恼怒与许明孝的尴尬。
但大太太随即便开了口,“老爷,事情是这样的……”
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大略说了一遍,大太太的口齿可就比春分凝练有条理得多了,不过三言两语间,已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末了还道:“如今京城怕是好些人都知道这事儿了,老爷与二弟若不尽快处理,只怕御史的弹劾折子,很快就会呈到御前,小事化大,后果不堪设想了,还请老爷与二弟尽快定夺吧。”
大太太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当然知道这事儿既能往小了说,也能往大了说,端看有没有有心人从中作祟,可许府扎根京城这么多年,许明忠许明孝也为官多年,岂能没有一二仇家,再不济了,岂能没有一二政见不同之人?
所以,她方才才会对许明孝那般不客气,固然有银子的原因,更重要的,还是怕此事会影响到自家老爷儿子的名声与前程。
许明忠与许明孝这才知道事情比许夷光突发疾病还要大,还要糟糕。
许明忠立刻冷冷看向了许明孝:“二弟,妻者,齐也,你既迎娶了二弟妹为妻,就该善待敬重于她,不叫她受委屈,可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把个妾纵容得都快上了天,连带她的母兄也狂妄至厮,连那样的话都敢当众你的嫡长女说出来,还有没有一点规矩礼体,你这么多年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
想到郭姨娘是许老太太娘家的远房侄女儿,这些年也多少耳闻过许老太太对郭姨娘的诸多抬举,连许老太太也一并恼上了,都活了一把年纪的人了,怎么还糊涂、不知轻重至此!
只“子不言母过”,这话大老爷不好说出来而已,也不好去瞪弟弟的屋里人,于是看向许明孝的目光越发的冷厉。
许明孝这会儿是又羞又气又恼,把郭老太太和郭圃恨了个臭死,让你们轻狂,让你们扯了我的虎皮做大旗,素日嚣张轻狂些也就罢了,今日我的嫡女都站到你们面前,表明身份了,你们依然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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