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不上变化,贱人也越发的嚣张,越发的变本加厉了,也不知道如今皇后与母后都怎么样了?
入夜之后,许夷光正担心傅御待会儿不知道会不会来,心里是既盼着他来,又怕他真来,他再有本事,布局得再周全,皇宫到底守卫森严,万一被人发现了他的行踪,后果不堪设想。
就有宫女引了皇贵妃跟前儿的沉香进来,“县主,沉香姑姑奉皇贵妃娘娘之命来给县主送东西。”
沉香屈膝稳稳给许夷光行了个礼,“县主。”
许夷光笑着说了一声:“沉香姑姑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面上虽在笑,心里却是一紧,因为沉香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四个太监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捧着一个匣子,下意识就给人以一种“来者不善”的感觉。
沉香起身后先将那个宫女打发了出去,方看向许夷光笑道:“奴婢奉命来给县主送吃的。”
她身侧那个捧了匣子的太监便应声将匣子打开了,里面却是一个小葫芦瓶。 沉香伸手拿了那个小葫芦瓶在手,笑着继续道:“这里面装的是鹤顶红,县主医术高明,自然听说过吧?县主您看是自己喝呢,还是让奴婢伺候您喝呢?要奴婢说,您还是自己喝的好,好歹也能走得体
面些不是?”
许夷光早猜到皇贵妃不会轻饶她了,却没想到她竟嚣张到这个地步,都当着众臣工的面儿说了明日要她过去给皇上治病,今晚依然敢灌她毒药,真以为自己已经是皇太后,能一手遮天了吗?
可她一介女眷,就算明日没能去乾清宫给皇上治病,皇贵妃也可以借口她病了,怕过了病气给皇上,来个缓兵之计。
如此过个三五七日的,再说她病重不治,已经去了,谁还能公然的反驳皇贵妃,替她伸冤不成,——不怪皇贵妃嚣张,他们母子如今的确已经有一手遮天的底气与本钱了!
许夷光想着,淡淡一笑,道:“那我要是自己也不喝,也不要你伺候我喝呢,你待如何?” 大寒则早已惨白了脸,既是怕的,也是气的,闻言也道:“我们县主又没犯错,皇贵妃娘娘就算再尊贵,也不能无缘无故就灌我们县主毒药吧?何况、何况太子殿下知道此事吗,太子殿下若是知道,一
定不会允许你们这般对我们县主的,姑姑最好掂量清楚了,为了这样一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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